纪赟:抵制大麻合法化浪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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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加坡“蝶王”约瑟林与游泳名将林香杞吸食大麻,举国震惊。约瑟林的赞助商雨果博斯表示愿继续合作,这一决策自有精细的商业考量,但也反映西方社会对吸食大麻的容忍,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扩张,人们不再把吸食大麻当成严重的事。这种令人担忧的模式正在影响东南亚国家。
2018年为推动旅游,泰国成为首个将医用大麻合法化的东南亚国家。泰国旅游部长明确表示,大麻合法化能帮助吸引更多境外旅客。食髓知味,到今年,泰国政府更进一步扩大大麻的合法使用范围,不但从第五级管制毒品名单中去除,还对种植大麻和在食品饮料中使用大麻开绿灯。泰国卫生部长更指出,未来会进一步放宽娱乐用大麻的限制。
泰国政府的做法对周边国家起了立竿见影的作用,马来西亚卫生部长近日在访泰结束时提到,马国会借鉴泰国经验,在年内探讨是否开放大麻用于医疗目的。在7月的一次公开场合,马国卫生部长更提到,会在年内提出医用大麻合法化的框架,并在2023年落实。这种放松,虽然不一定会必然走向全面开禁,却是马国放开大麻管制的重要一步。
这些周边国家的新动向对新加坡的影响显而易见。首先,周边国家陆续开禁,会使大麻走私到新加坡的来源更便捷多样,加大海关缉私的难度。其次,无论是泰国还是以后可能会逐渐放开的马国,都是新加坡人的主要旅游目的地,因此对新加坡游客、短期居住者、长期旅居与工作者而言,是唾手可得的诱惑。尤其对约瑟林、林香杞这样的年轻人而言,更会在意志力软弱之时乘虚而入。这些年轻人会把在国外养成的吸食习惯带回新加坡,对亲友造成负面影响。
第三,更重要的是,从西方国家开始的大麻合法化运动正在不断积攒动能,尤其在这些国家中,对于大麻无害论的宣传,使得本地禁毒的舆论环境日益遭到侵蚀,民众对大麻危害性的意识会逐渐削弱。尤其在年轻人群中,大麻合法化的影响造成青少年的社交同侪压力。简单来说,学校与工作环境中有亲友在外地吸食大麻,不加入很容易成为“落伍”的行为。长此以往,会严重阻碍社会抵制大麻的努力。像约瑟林这样的国民偶像都在国外吸食,负面影响极其深远。
与欧美发达国家相比,新加坡有一个极大区别。
这些国家首先对海洛因、可卡因、冰毒等硬性毒品的管制早已失控;与之相比,至少在危害性上,大麻与这些硬性毒品尚有区别,因此他们对软性毒品的放纵,在某种程度上不过是摆烂而已。但新加坡作为严控毒品的优等生,“见不贤而内自省”,毫无必要与这些考试垫底的国家比谁更加失败。
其次,这些国家中,左翼自由派、大麻产业利益相关者,加上财政、旅游部门出于增收的目的,形成势力强大的游说集团,鼓动大麻合法化,并将国家进一步拖入毒品泛滥的深渊。仅以泰国为例,据泰国医药理事会的报告,自大麻合法化后,许多消费者患上急病,出现幻觉并伤害自己和他人,大大加重了医院急救服务的负担,也严重威胁社会安全。新加坡应该,也可以防止这些混乱思想的冲击,因为还没有相关的大麻利益诉求。
就在上个月,根据盖洛普公司的调查,美国吸食大麻的人数首次超过吸烟人数。这真是莫大讽刺!人们通过无数年努力,终于达成吸烟有害健康的共识;与此同时,却又在不断放纵比吸烟更有害的大麻。而且,美国放宽大麻管制的进程还在不断加速,很快就会有超过半数的州属将娱乐性大麻合法化,在联邦层面上的解封也只是时间问题。加上联合国麻醉药品委员会数年前已将大麻从《麻醉药品单一公约》中删除,这也意味着为各国的大麻合法化提供了另一个强有力的借口。
与烟酒等相比,大麻的危害非仅在于对个人身心的戕害与成瘾依赖,它更因致幻性而直接影响吸食者的判断力与自控能力,削弱理智与思维逻辑,衍生出诸多恶性社会治安问题。很多人都对本地接连出现的随机砍人案记忆犹新,犯案者中就有瘾君子。
新加坡一直对大麻持零容忍态度,但随着周边国家相继沦陷,新加坡防范毒品的任务今后将更加艰巨。在这方面达成全民共识,共同抵制足以毁家灭国的毒品浪潮,是每个人应该承担的责任。
作者是本地文史爱好者、宗教研究者